:“那我出去打一些野物来。”
谢流歌也跟着说道:“我和你一块去。”
“你们还没有成亲呢,用得着这样焦不离孟孟不离焦,如胶似漆的模样等你们成亲了以后再秀也不迟。”尹午熵抹了一把脸上的溪水,打趣道,“让久川一个人去,你歇歇,一路上你也没少给他输送内力,想必是累了。”
尹久川看看两人,便离开了。他前脚刚走,尹午熵后脚就收敛了笑意,谢流歌也冰了神色,冷冷开口道:“教主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也想知道大护法这话是什么意思。”尹午熵道,声音里带了一丝杀意。
谢流歌捏紧了铁扇,内力在经脉里迅速流转,道:“教主,有话请说清楚,属下绝对不是那种犯了错又死不承认的那种,只要教主指出来属下的错误,回教后,属下自会去刑堂领罚。”
尹午熵听出谢流歌话里隐藏的怒意,就从怀里摸出来一张纸扔给了谢流歌,“这上面说了些什么,你大可以找久川让他给你念念。”
谢流歌手间掌力催动,纸张瞬间化作白蝶纷纷扬扬飘落而下,“教主直说吧,是不是怀疑属下暗中勾结了外人。”
“你倒是没有本事勾结外人,但教中之人却说不定了。”尹午熵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