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有胜算的。
宁长生闻声点了点头,没再说什么。刚才的意动只带来无尽的失望,现在她多少提不起气来,整个人随意躺在椅子上,陷入神 游。
倒是这賁虹离开会议室后,目光徐徐地凝视了里面良久,后又迅速抽离,身影隐没在黑暗之中。
次日的作战方针按原计划进行,一列近百人的兽人卫队穿戴整齐,士气昂扬地接受着领主最后的检阅。
宁长生今天的穿着也与往日不同,一袭铁甲军装套在白棉衣外,黑白之间,透着冷冽的颜色。收脚的衣裤让她整个人行动更轻巧灵活,即使戴着灰铁色的铁胄,也丝毫没有掩去她整个人的光泽。但她的眼睛是不同寻常的,平日都是或淡然或柔和的琉璃镜面,现下却漆黑一片,好似大漠的黑夜,无声无息又透着令人颤栗的危险。
她看了眼天色,烈日高悬,约是下午两三点,到时间了。
“出发。”
宁长生的声音不大不小,但落在兽人卫兵们的耳朵里,就像是水滴落到了滚烫的油锅,惊起一片爆炸声。
“是!”兽人们异口同声道,说完迈开了前行的步伐,气势如虹。
蛇族在深崖部落以北二十公里外的地方,步行需要大约三小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