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出去而已。我年纪大了,谁敢对我乱动手呀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宁长生看了看老者简陋普通的衣着,以及衣袖上泛白的痕迹,说道:“要是罚款呢?”
好吧,听到这里,老者顿时沉默了,只小声道:“又不是没罚过。”
声音虽小,但还是被宁长生听到了:“您还是惯犯呀?可是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?”
“我高兴呐。”
成年人做事总是讲究得失,但老者全然不是,反而执着于医好生病的‘国宝’。宁长生知道虽然老者怪怪的,但行为还是值得敬佩。或许他因为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天赋,不愿让天赋埋没才会如此,可古往今来多少人将上天赐予的天赋放在不是正道的地方,老者这样真的算是无私了。
“行,我这就去国馆,有情况通知您。”她道。
老者听了满脸欣慰,“那我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以前都是他一个人在做,现在多了一个人帮忙,老者觉得很开心。
和老者分开后宁长生就步行往国家博物馆走去,她住的酒店就在东城区,因为距离有问题的后母戊鼎比较近,加上宁长生并不差钱,所以随便住不心疼。
此时东城区特殊管理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