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来邢母一直很愧疚,不愿吃药花钱,可是邢睿坚持给母亲治病,钱是都花了,病却怎么也好不了。严重到她现在只能整日窝床修养。
“来,喝药,病了就要医,再拖下去指不定更严重。”邢睿打开药剂,喂到了母亲嘴巴。
邢母不乐意,但儿子已经这样了,她叹了口气道:“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,欠了你叔伯婶婶的钱还没还上,估计他们又要来闹了。”
邢睿的叔伯们因为眼红他们家继承了大宅子,一直对他们态度冷淡,借他们大抵也是看中了这套房子,最后邢睿还不上钱了,他们也就想过来占了这独栋楼。邢睿倒无所谓,但邢母却一直反对,根本不想欠他们钱。倒不是在意这里住户们的关系网,而是一旦失去了这套房子,她的儿子就真的再难从底层爬起来了。
邢睿垂下眼眸不冷不淡地道:“没关系,我今天听到一家布料厂招工信息,准备去试试。”
“什么职位?”邢母问道。
这会儿很多手工劳作都被机器人取代了,去工厂工作的几乎都是管理或者工程师,少许打杂的。没有学历的邢睿估计只能去最低的档,可是这种工作又苦又累,钱还少,经常加班,邢母不愿意儿子去做这个。
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