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主公。”
近千人齐声断喝,震得张飞几人的马匹嘶鸣不已。
与典韦对手的那人座下马匹一惊,猛然双蹄扬起,暴躁的乱动几欲将马上那人跌落下来。
典韦冷笑看着那人安抚座下马匹,不过却也典韦佩服不已,虽然那人无力不行,不过驭马术不错,虽然单马镫,那战马左颠右晃,那人的屁股却如粘在马上。
“好骑术!”
典韦不会骑马,最羡慕会骑马的人,尤其是张飞缕缕邀自己骑战,想起以往丢人的表现,典韦都恨的牙龈只痒,丫只会欺负自己从没骑过马呀!
典韦再次看向张飞,二人座下同为乌骓马,一个是卷毛乌骓马,一个正宗纯黑乌骓马,受外界影响很小,此刻仍然在酣斗着。
典韦嘴里一扯:“啧啧!三将军,天快黑了,我们还要再停留一天再到家吗?”
“啊呀呀!”
能接受典韦如此长时间的嘲讽,张飞怒气早已达到满值,只是记得大哥的话一直在压制、压制、又压制。
何况对方乃自家人装束?又是好武力才一忍再忍?
此刻典韦明显的看不起让他暴怒,断喝一声:“着!”
白皙的脸上瞬间变黑,燕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