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,因此主公遣将掠关东的计划不能缓。”
董卓点头:“只是阳人的孙坚猛如虎,实在让人坐立难安,文忧你看出何计可收服孙文台,要不也联姻?”
李儒点头:“可以试试,不过孙坚虽在阳人,只是一隅,主公应该把眼光投向兖州,兖州士族拥兵十数万,虽然止步不前也让人提心吊胆。”
董卓道:“文忧,你那离间之计何时可用?”
李儒道:“快了,东郡太守桥瑁对兖州诸侯对他的索要粮草而不满,东郡粮草全无,其如何在兖州立足?二来,其也怕诸侯粮草不继后我西凉军杀过去,他便首当其冲,因此他已派人联系徐荣,吾以命徐荣与之苟合,若其能少给兖州诸侯提供粮草,一旦诸侯退去,他任可做东郡太守,或调往他郡。”
“哼,他倒是打的好主意。”
李儒闻言一笑:“主公放心,刘岱一心想做兖州王,他岂会容忍桥瑁如此两面三刀,一旦他对桥瑁动手,关东诸侯盟军可不战而散。”
“兖州王?”
董卓冷笑:“他凭什么?”
李儒道:“刘岱乃宗室之后,又是兖州刺史,平了兖州诸侯他就是兖州牧,如刘虞、刘焉例,他岂会不动心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