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纸扇留在自己身边,因此他沉默不语。
醯落身为匈奴人,自然知道鲜卑排外的脾性,何况现在他与白纸扇同为沦落人,都得仰仗鲜卑人才能苟活,自然力挺白纸扇:“大人,这位白客先生乃是天纵之才,并州地理、人物无不在其心中。”
慕容登亦道:“大人,汉人多奸诈,只有汉人才了解汉人的想法。”
慕容登不说话还好,一说话步度根怒视于其,呵斥道:“当初本大人就说汉人奸诈,应舍九原而与拓拔小帅汇合,你是怎么说的?”
慕容登无语,原本他就与拓拔漛有隙,任他怎么狡辩,也逃脱不了公报私仇。
步度根看向白纸扇:“你说王越在哪?”
白纸扇正在思虑几人的关系,突然听到步度根发问,道:“某曾听说王越数次刺杀刘备,被刘备所擒杀。”
“亦被刘备擒杀?那大汗死于何人之手?”
步度根听到王越被刘备所杀心中一松,同时牙痒怎么又是刘备?
白纸扇道:“大人请听某说完,还有一种传言:说王越并没死,而是做了刘备的狗,不过其右臂已残。”
“右臂已残?”
步度根咀嚼道:“刺杀大汗的不就是独臂老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