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汤了。”
田畴亦点头:“主公于河北交战正酣,绝不可因辽西事耽误主公一统河北,你我无论再难也要咬牙撑住,实在不行,实在不行就……”
邢顒眼猛然睁大:“难道,难道你要吃……”
邢顒口里的那个人字没说出口,可是田畴已领悟到,摇头道:“当然不是,某得意思是东面。”
“东面?”
邢顒一愣,随即醒悟道:“你是说辽东?”
田畴点头:“不错,正是辽东,辽东自公孙度任太守后,先后大败高句丽扶余等国,又收拢了辽东属国,吞并玄菟乐浪两郡,前番又跨海击我青州,俨然一副辽东王的架势。”
邢顒道:“这些,某亦曾听闻,可吾王统战河北,无暇顾及他啊!”
田畴道:“主公放你我在此,又令田国让于辽西,绝不是让吾等固守的。”
“使君的意思是?”
田畴道:“主公先开西域都护府,吾在长安时曾听志才先生云:主公曾有意再开安东安南两大都护府。安南都护府必然在南,这安东都护府,某百思之下,必是在扶余高句丽等地,至于这第一任大都护吗?”
田畴没说是谁,邢顒也能猜到几分,无非就是田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