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原本就打算在1856年完婚,所以曾麟书没有多想,摇摇头,拒绝了曾纪泽的提议。
“要完婚了?”曾纪泽大吃一惊,这点他可不知道,历史书对曾纪泽的第一个媳妇贺氏记载甚少。他也才十七岁,虽然古代可以结婚了,但他可真没想这么早就从了包办婚姻!曾纪泽此时满腔热血,还有前世海军陆战队指挥官的本事,岂肯还呆在湖南乡下,于是大声说:“生逢乱世,大丈夫当效命疆场,安内攘外,焉能困于儿女情长。何况孙儿梦见父亲有难,岂能安心嫁娶之事?”
“侄儿说得好!此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,大丈夫当效命疆场,安内攘外,焉能久困乡下荒废光阴耶?”这时,从门外走进一人,高声接话道。
接话的人,约莫三十多岁,中等身材,穿一件青色麻布长袍,腰细一根麻绳。正是曾麟书的第四子曾国荃。他在族中排行第九,秦月上前行礼,叫了一声:“九爷。”
曾纪泽看了曾国荃一眼,他的脸很瘦长,肩膀也很窄,看起来也是一文弱书生,但他虽面带笑意,粗眉下一双细长的眼睛,却射出锐利、阴冷的光芒。
曾纪泽便也上前行礼,道:“九叔,你那可有父亲的消息?”
曾国荃点点头,说:“暂时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