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兵都要用火器。”曾纪泽说,他想在路上训练一支自己的洋枪队。
“反正你精通使用洋人的火器,就按你说的办。”曾国荃对曾纪泽还有点信心,说:“不过,我们这些湘勇里,用火器的都是体格比较弱的年轻人。”
“九叔放心,侄儿觉得年轻好,年轻意味着无限的可能,你们就把最弱的年轻人都给我吧。”曾纪泽胸有成竹回答。
于是,曾国华和曾国荃将队伍分成了三个营,曾国华的“华”字营八百人,曾国荃的“吉”字营八百人,曾纪泽的“泽”字营四百人。
曾纪泽看了看这四百人,队伍还真是不整齐,很多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年。曾纪泽看了一眼最后一排的一位少年,那位少年皮肤黝黑,个子不高,脑袋还挺大,怀里还抱着一条老黄狗。曾纪泽走到他的面前,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那位少年回答说自己叫“二虎”,是衡州人。
曾纪泽说:“你出去打仗,还带着老黄狗?”
二虎回答说:“我的其他亲人都已经死了。这狗是我从小养的,像亲人一样。”
曾纪泽点点头,他最后选了二虎当营官,至于理由,他当时没有说。
曾国华给了湘勇一天时间,去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