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的眼神里,第一次透露出恐惧,这是他过去即便在战场上或多次面临生死考验时,都从未有过的恐惧。这种恐惧比死亡更可怕!
“尔等快住手!天父下凡了!”杨秀清别无他法,他只好口吐白沫倒地,翻了翻白眼,又爬起来装作“天父下凡”的样子,想作最后的一博。
这时,门外又进来一位杀红眼的太平军将领,正是佐天侯陈承容,他左手拿着沾满鲜血的刀子,步步逼近了杨秀清,笑道:“杨秀清,你也有今天,你还在玩安福的把戏呢?最近连工地上的大妈们,都不信你这一套了呢。”
说完,陈承容扔掉了手中的大刀,迅速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,往杨秀清的心窝子里捅去,然后迅速拔出,又捅了下去,一连捅了五六刀才罢休。
“大胆!你连天父……会遭天谴和报应……”杨秀清的嘴角白沫还没干,鲜血就涌了出来,鲜血和唾沫混在一起,他睁着大眼睛,瞪着陈承容,杨秀清想不明白,为甚么连陈承容也背叛了他,作为天王,他有无数次机会杀掉韦昌辉、秦日纲、陈承容,但他念及大家都是从金田出来的兄弟,只是杖打他们,没想过要杀他们。
“狗屁天父!!”陈承容朝着地下吐了一口唾沫,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