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了。”
曾纪泽对这样的提议当时没有表态,脸色平静。刘秀兰这时咬着牙,真恨不得自己是男儿身,她既是因为丧父,又有点担心曾纪泽不愿娶她,双眸眼泪汪汪,快掉下来。
见曾纪泽还在犹豫,刘阿兵扑通一声跪在地下,声泪俱下:“请龙少万勿推辞。家兄一生光明磊落,不料突然遭此横祸,你若不肯帮他完成遗愿,匡扶兰芳国,他必定死不瞑目。”
刘阿兵一跪,屋内的人瞬间都跪成一片,请曾纪泽:“完成总长遗愿!”
这突然的场面让曾纪泽措手不及,他心里想,当兰芳总长,统一婆罗洲,这对以后的大业,不是坏事,关键现在要收服华人心,他略一沉思,对众人说道:“也罢,我若再推迟,就有负众望了。但有一事我需事先说明,我并非贪恋兰芳总长大位。我当总长之后,堂内大小事务,还请刘阿兵和各位多担待。”
“我们即刻为龙老弟举办入兰芳会仪式,请借一步到结义堂说话。”刘阿兵办事干净利落,他怕曾纪泽反悔,马上拉着他直奔兰芳统制府的结义堂。
曾纪泽跟着刘阿兵等人来到结义堂,只见那里气氛肃穆,结义堂中央挂着一块镀金的大匾,上面写着“结义堂”三个金色大字。匾额正下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