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,抓得很紧,长指甲都快嵌进了他的骨头里,一松开就有抓痕。她把他的右手拉到胸前,乌拉诺扬的手指,本能地抚摸了一下。
柯伦泰低声呻吟了一声,闭上了眼睛,好像很享受那种快意。因为革命需要,她已经有些日子没有性生活了。她忍不住命令乌拉诺扬:“来吧,乌拉诺扬同志,为了革命!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!”
第二天上午,太阳高起,歪戴着灰色帽子的乌拉诺扬两腿软,走回莫斯科大学的校园,现校园里的气氛,比昨天更加紧张。他的帽沿压得很低,脑海里满是柯伦泰丰满的大胸,以及那双有弹性的双腿。
头天晚上,他被压在下面,更像是一个被征服者,快乐的感觉,被柯伦泰刺耳的尖叫声,雷电的轰鸣声抑制住了,他就像一只温顺调皮的小鹿,被扔进了母狼的窝里。他脑海里的思想,被柯伦泰面红耳赤时不断喊出的一个词——“革命”所淹没。
布尔什维克的思想宣传恨到位,校园的草坪上,到处是谈论革命的男女,青年男女甚至在走路时,也不忘调侃一下沙皇**。
在去学校食堂的路上,乌拉诺扬碰到了法律系的女同学奥莉娅·玛法,她是一个矮个子的娇小女孩,右眉上方有一米粒大小的肉痣,平时举止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