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几个字，对着秦瑶问道。
秦瑶扯着安迪裤腿的手一僵，咬着嘴唇，没有回答。
“你是……“就在现场陷入僵局的时候，裘止莹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，试了好几次，才把手轻轻搭上秦瑶的胳膊，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如果她没猜错，地上的女子应该是她的大女儿，裘止莹内心澎湃如滔滔江水，一双炙热的眼睛望着哭哭啼啼的秦瑶，很想立刻把她抱住。
“止莹，你干什么？“白彦山低沉地喊道，他都没注意妻子什么时候去了秦瑶身边。
裘止莹似乎没有听到白彦山的话，眼睛一直盯着秦瑶的脸，抬手轻轻抚上了秦瑶的面颊，温柔地帮她揩掉了脸上的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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