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喝了那药,还往里面加入了砒霜,是儿吩咐柳嬷嬷将您喝的药催吐出来,又与父亲一道去康安侯府请薛大夫给您解毒。”
细究起来,此事错在楚老太太。
若非她以言语相击,给了苏氏一包砒霜,让她自我了结,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。
“这个孩子不能要!一定要打下来!”事已至此,唯有面对。
苏氏抹了抹眼泪,神色恢复坚定。
“夫人,你随老奴来。”
院子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,柳嬷嬷扶着苏氏步入堂屋。
“这孩子确实要打,然不是现在。”柳嬷嬷神情严肃,“倘若有人往那打胎药里动些手脚,轻则以后难有子嗣,重则性命不保。”
“我现今能否有子嗣已无区别。”苏氏惨然一笑。
“娘!您答应过我再不会寻短见!”楚玉凝忙将苏氏后半句话截住。
她也觉得现今不是打胎的最好时机。
至少,要等父亲下衙回来,探问过他的态度后再作打算。
“嗯,为了你,娘会好好活着的。”苏氏摸了摸楚玉凝的脸。
母女二人静默无声地用了午膳。
心情沉重地等到夜傍,楚阔总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