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产而死。
楚玉凝每每忆及那段时光,就会生出时间不够用的紧迫感,恨不能将自己一分为而二,将周围每个人的未来都安排妥当,这样即便那一天如期而至,她也能走地平静安详,了无遗憾。
这日,楚玉凝又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忙了一下午,安哥儿由永安王带着去外面遛了圈马回来,兴奋地头顶的羊角小辫儿都快翘到天上去。
永安王送了他一匹枣红色小马,并许诺,待他长到楚玉凝的下巴那么高,就允诺他独自一人骑马。
因此,安哥儿从马场回来后,便颠颠儿地寻楚玉凝,想比比自己现下到了楚玉凝何处,需得多久能长到她下巴那么高。
结果在母亲处喝了一大碗水,吃了一块桂花糕,都不见阿姊身影出现,安哥儿挣脱奶娘的胳膊,急不可耐地往前院跑去。
奶娘不放心,忙抬步跟上,留下苏氏与永安王坐在花厅里,大眼瞪小眼,不自觉间平添了一分不自在。
“阿姊!阿姊!”屋外响起安哥儿奶声奶气的声音,楚玉凝从堆地快没过她头顶的账本中抬起头,揉了揉酸疼的脖子,示意白露开门。
白露走到书房门前,将门打开。
一个圆滚滚的身影,扶着门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