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休沐,楚玉凝雇了辆马车,带着青禾,白露去了楚府。
楚阔见了她略有些意外,然到底难掩心中关系,将她迎进书房。
“这一个月余被母亲拘在府里练琴,学厨,故不得闲,没能来看望父亲,望父亲恕罪。”
楚阔对她笑笑,“你母亲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他身在朝堂,自是知晓安哥儿被劫和楚玉凝遇险一事。外界也正传地沸沸扬扬。
然而知晓又如何呢?
他不过是御史台众多言官中的一个,除了在上朝时将此事上达天听,他连当面关怀苏氏的机会也无。
何况苏氏与永安王婚期将近,他所能做的便是远远地在一旁看着她幸福便好。
“父亲,眼见着母亲就要再嫁,您也得快些续娶个主持中馈的夫人才是。祖母年纪大了,府中的事料理起来难免有些不从心。别人家的老太太都在含饴弄孙,祖母膝下却甚为荒凉,想想也着实可怜。”
“玉凝......”楚阔一时不知如何回应。
张了张嘴,又苦笑连连,最终他轻轻问道:“是你母亲……”
楚玉凝摇摇头,“今日王爷从北疆回京,儿是寻了个空,偷溜出来的。”
楚阔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