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云昕再醒过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天亮。
    石云昕睁开眼,看见头顶的是粗陋的黄泥屋顶,破旧不已,有木头房梁横过。她躺在一张简易的炕上,泥炕上什么都没有,只有一张烂草席。
    她躺在炕上,身上空空的,连张破棉絮都没有,枕头都没有,是就这么空空躺着的。
    石云昕坐起来看到周围的环境,这是个不大的屋子,似乎不是人常住的。
    屋子里除了一张泥炕空无一物,只开了个破纸糊的窗子,除外连张木桌都没有。
    石云昕没在意屋子里是什么环境,只皱起了眉头,楚天阔呢?!
    她立刻下床,身上有些酸软,她顿了下,左右看了看屋子里外都没人,去看了看自己身下,看到已经有人帮她清理过,裤子里,却是直接裹上了一条发黑的月事带。
    月事带似是很破旧了,缝边破开,连一些草木灰都溢了出来!
    石云昕一下紧绷了身子,不是她娇贵挑剔,而是任何知道身体健康干净的女人,都忍受不了下面沾上那么脏的东西的!
    这可是真切的卫生健康问题!
    应该是农家条件太差吧,也没办法,不能强求。
    石云昕只是皱着眉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