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子,饱含期待:“王兄不出面主持公道吗?”
笠阳长公主宠溺地揉了揉雨穗前额头发,嗔道:“傻丫头,你王兄这时怎可出去?”
二楼之上,看着楚王马车迟迟没有动静,济南府的官差已经开始拉扯着喊冤的妇人到路旁,徐行有些疑惑,心中泛起嘀咕道,“本还想着见见这位藩王到底气象如何,没想到,竟猫在马车中不出来。”
摇头一笑,这演义话本本来就不能当真。
嚷嚷着再活五百年的那位,白龙鱼服,遇到不平,一声“三德子,法印何在?”本就是遗老遗少自我吹嘘。
真实历史却是六下江南,向来富庶的江南织造府都亏了个底儿掉,曹府也落得个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净。
就连后世知我罪我,其惟春秋……这就不能多说。
其时,马车之内,雨穗眸子低垂,脸上似有些失望,楚王见了,微微一笑道:“既雨穗有兴致,孤让人问问就是。”
说着,轻唤了一声宦者,外面顿时一阵人仰马翻。
未几,宦者尖细声音传来:“启禀殿下,是济南府最近一场有争议的讼狱。”
“哦?”楚王轻轻啜了一口茶,“说来听听。”
宦者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