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不用担心,我看那位徐公子,气度沉凝,行事果决,若他真有此意,再多波折,也不用惧之。”见连城蛾眉不展,秦氏笑着劝慰,看着眼前明丽娇俏的少女。
连城闻言,就有些羞涩,垂下螓首,不知为何,就想起那位气质清冷,言语缄默的徐公子,前后两次相救的场景在眼帘浮现,目光就不由得痴了。
马车渐渐驶向玄渊观,街道一旁,两个身形修长、气质温润的白衣书生,恰恰各自夹腋着一卷画轴路过,顾同看着站在街角的乔年,就拍了拍肩膀,笑道:“乔兄,发什么呆呢?”
乔年收回投在前方那辆渐行渐远马车上的目光,正回神 之间,怀里字画突地落地,展得开来,现出一幅云水苍松白鹭图,白鹭仙姿缥缈,苍松枝干遒劲、郁郁青青,枝叶则绿意葱茏,显着作画人不俗画工。
然而,此刻落在地上,泥水登时污了大半,乔生转头,心中着实无奈,对着好友顾同薄责道:“顾兄,你啊,总爱这样捉弄人。”
顾同不好意思 笑了笑,捡起污了的画卷,匆匆卷起,连连告罪道:“莫怪,莫怪,是愚兄的不是,这就请你吃酒权当赔罪。”
乔年摇头一笑,经过好友这一打断,方才不知由何而起的怅然若失,竟也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