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打断了连城的话头,一边牵起伊人纤纤素手,放在掌心,肌肤柔软细腻,但一双微冷的清眸注视着已然脸色发白的连城,顿声道:“我不许你说这种话。”
连城有些懵然,芳心也不知是欢喜还是恐惧,丹唇翕动,嗫嚅道:“郎君……”
“不许不介意,”徐行目光柔和了一些,想说些什么,但念如千转,最终作罢,低声说道:“你该问我的,你为什么不问我呢?”
连城芳心震颤,不知何时,一剪秋水盈盈波动,却是泪珠盈睫了。
徐行以手背轻轻揩拭着连城的涟涟泪珠,轻声说道:“锦瑟是我的朋友,她虽一介女流,但性情爽迈豁达,不下男子,她赠我衣衫,只是朋友间互相馈赠,并无儿女私情。我知你那些话或是真心,可我真的不喜……诗云,‘靡不有初,鲜克有终’,我既许你这一生平安喜乐,你只需信我就是。”
说着,将连城的素手抵在自己心口位置,徐行面色沉寂,默然无言,唯有“咚咚”的有力心跳,隔着衣衫传至少女柔软的小手,少女的心里。
徐行又转而看向目光复杂、欲言又止的徐千雪,心有所感,就踱步走到了廊下,抬头看着天色,悠悠一叹道:“三人成徐,二人为行……生而为人,殊为不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