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了,什么好的都往那边拿。咱们家这位你也是知道的,心眼比针鼻儿还小,最是不能容人的一个。她知道了肯定是要闹腾的,还曾上门去找过那个老太婆一次。”这件事徐雅珍竟然不知道,显然徐英肯定是没有占到便宜,不然以她的脾气早就炫耀的天下皆知了。
“苏不悔那个臭丫头转身就告到了老爷子那去,还哭哭啼啼的说什么要跟老爷子断了关系单立户头自己过。说外头的人都知道,留着她就是为了当扬州瘦马使。供上头那些爷们享乐的,为了当大官儿不择手段的,她就是个工具而已。还说你姑姑咱们家太太为了帮国强落实工作,早就许了人家将她送出去了。反正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,把自己说的挺委屈挺窝囊的。”徐雅珍听着这些话确实有些耳熟,像是苏不悔能说出来的话。
“老爷子要面子,当众被苏不悔这么一闹,脸下不来了。回家就冲着太太发火,问她是不是说了这些话,还说到底有没有插手大少爷的事儿。”说到这里铁梨花冷冷一哼:“咱们家那位厉害的人儿,这时候怂了。把我拽住来当挡箭牌,说那些脏的臭的下流的话都是我说的。她可从来没有掺合任何的事儿。还当着老爷子的面冲进我屋里头,把苏不悔的衣服都找了出来。装模作样的说,她从来都不知道我在背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