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若水,“水儿,为父怎么不知道你是何时学的画?”
若水的眼角抽了抽,看着拓跋小王爷微笑道:“怎么,拓跋小王爷很欣赏我画的画?那今儿要不要我再给您画上一幅,让您猜猜看呢?”
拓跋小王爷神色一凛,他看见若水眉眼弯弯,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,心里忽然产生一种不妙的感觉,忙道:“不必,不必,本王今天来找你,乃是有别的事情。”
柳丞相赞道:“拓跋小王爷,你身为南越国人,东黎语却说得这么娴熟,当真是难得之极。”
拓跋小王爷露出沾沾自喜的笑容,晃了晃二郎腿,道:“不难得,不难得。”
真是大言不惭!
若水看着他这副模样,就觉得好笑。
“拓跋小王爷找我有何要事?”
拓跋小王爷眨了眨眼,向院中看了一眼,道:“这么好的天气,柳姑娘想不想出去走走?我带来了两匹南越国最神骏的马,咱们赛马去?”
若水摇了摇头:“我不会骑马。”
“没关系,我可以教你,我的马术在我们南越国可没人能比得上,有我这位名师教你,包你一学就会。”
若水抬眼看了下柳丞相,微微摇头,道:“我不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