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呢,更何况下官之前只是一名负责抓药的小吏,于这医术一道上所知甚浅,就算真的如周医正方才所说,下官看过诊史,也绝对不可能从陛下的药材和用药上,就推断出陛下的病情啊,下官如果真的有这等本事,又怎么直到今天,仍是一名不被重视的医官呢?”
他刚开始为自己辩解的时候,声音发颤,说话断断续续,可越说越是流利,最后竟然侃侃而谈起来。
有一种人就是这样,当事情没被揭发的时候,他会提心吊胆的恐惧着,可一旦事情败露,他却反而会镇定下来。
白守仁无疑就是这一种人。
不得不说,他的辩解倒也颇有道理,大臣们听了之后,不由得半信半疑起来。
如果这白守仁真的有太子妃所说的那等本事,也不会直到今天,呆在太医院中还是碌碌无为,不被人所知了。
“是吗?白太医只怕不像你自己口中说的那样庸碌无为吧?能够诊断出这几位大人们是中了毒,还是一种罕见的奇毒,只怕白太医的医术,已经不在周太医之下,既然如此,那你通过诊史来判断出陛下的病情,又何足为奇?”
若水微笑着,一针见血的指出了白守仁话中的破绽。
白守仁的脸顿时变得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