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也没瞧一眼,挥出衣袖,揽在她的腰间,带着她疾奔而行。
她的喜怒爱好,关他屁事!
她是太子妃,自有她的夫君疼惜她,怜爱她,他对她的好,她又岂会有一星半点放在心上?
他就算为她做的再多,也半点不会被她瞧在眼里,只不过是徒惹她的笑料罢了。
他墨白,岂是这等低三下四、任人垂怜之人!
墨白胸中涌上了一股莫名的闷气,脸沉如水,足下却奔得更加快了。
若水只觉得迎面的风呼呼从耳畔掠过,他的速度快逾奔马,而自己却丛毫不用使力,这等体验,倒也新奇。
两人靠得极近,虽然风声入耳,若水仍听出他的呼吸有异,似乎气息不匀,和他之前带自己在屋宇间奔行的时候大不相同,不觉奇怪起来。
她略一侧头,向身边墨白瞧去。
只见他神情严肃之极,脸上有如罩着一层寒霜,一眼也没向自己瞧,倒像是生气的样子。
真是奇哉怪也!
刚才他帮自己采摘杨梅的时候,心情似乎不错,看着自己吃的时候,他的眉梢眼角还俱都是笑意隐隐,这会儿怎么好端端地发起脾气来了?
自己又哪里得罪他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