庸医,还说在下的针灸之术是小孩子的玩意,不瞒公子说,在下的这套针灸之法得自太子妃的真传,所以在下极有自信的说,在下为太子妃施针之后,不出一盏茶的时候,她就会醒过来,如果在下做不到,到时候再请这位公子叫在下庸医罢。”
墨白自大惯了,平时更是从来没有人敢顶撞于他,曾太医的这番话等于让他碰了一鼻子的灰,他哪里受得了这个,眼眸陡然一厉,杀机顿起。
“瞧不出来你倒是牙尖嘴利,只是不知道你的医术,是不是也像你的嘴皮子这样利索,你自己说的,一盏茶之后,太子妃要是醒不过来,不需太子殿下出手,我自会代劳,替他拧下你脖子上的这颗脑袋瓜子。”
墨白皮笑肉不笑地说完,寻了一把椅子,大咧咧地坐了下去,好整以瑕地看着曾太医。
“曾太医,旁人的威胁,你不必放在心上,有劳你为太子妃施针。”小七却正眼也不去瞧墨白,只是对曾太医注目凝视。
“哼,好心不得好报。”墨白再次碰了一鼻子灰,不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给自己寻了个台阶下。
“好。”曾太医感激地看了小七一眼,从怀中取出金针。
他本来就擅长针灸之术,再加上得了若水的传授,针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