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儿汉,然后一去杳然无踪,再无音讯。
想到小怜,不,不是小怜,他是祈言。
若水不禁幽幽叹了口气,脑海里闪过一幕幕和他相处的情景来。
要是有小怜在自己身边帮自己处理这些毒虫毒物,那该多好。
算了,不去想了,往事己矣,希望祈言回到苗疆,继任了族长之后,他一切过得顺顺遂遂,安宁快乐,她就别无所求了。
她摇了摇头,甩掉了不该想的人和不该想的事,专心于手中的工作。
小七听着她的衣衫在室内悉悉率率的拂动声,还有时不时发出器皿之间清脆而细巧的碰撞声,心中却感到异常的平静和满足。
在这份平静和满足中,他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。
他从来没有睡得这么塌实和安稳,竟连梦也没有做一个。
等他一觉醒来,忽然听得室内静悄悄的,一点声音也没有。
小七悚然一惊,猛然坐起身来,叫道:“水儿!”
“我在这儿。”一个温温柔柔的声音在他身边响了起来,随后,他只看到一张甜蜜温柔的笑脸映入眼帘,正是若水。
“怎么,做恶梦了么?”若水没有忽略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惊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