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,你要是敢伤她一根头发,我就要了你的命,你到时候莫怪我不念这二十年的主仆之情!”他一字一字,慢悠悠地说道。
白衣人语调平缓,听不出喜怒。
可袁方却机灵灵打了个颤栗,浑身发冷,他以头点地,颤声道:“属下遵命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白衣人轻轻一抬手。
他并未碰触到袁方的身体,袁方却觉得一股大力托着自己的腋下,他身不由己地站了起来,心中骇然。
主子的功力又深厚了一层,这般云淡风轻的一抬手,就连他都没有半点抵抗之力。
放眼天下,能和主子比肩之人,能有几人?
这天下的共主,除了主子,再无人有资格染指!
他一脸敬畏地看着白衣人,心中暗暗下了决心,终此一生,定当牢牢跟随主子的脚步,只要跟定了主子,他日前途,不可限量!
“主子,咱们现在该往哪里走?是回去?还是……”袁方道。
在他心里,更倾向于回去。
主子日理万机,有多少大事需要处理,哪里有功夫继续在一个小姑娘身上浪费宝贵的时光。
白衣人沉吟了一下,却道:“跟上去瞧瞧。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