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堪。但她很明白，现在的她，并没有什么资格哭。除非有朝一日，她取下了敌人的头颅去祭拜西蛮的所有人。
只有到那个时候，西蛮人在天之灵得以瞑目了，而她，才算是无愧于西蛮。
璟王府。
苏瑾于南院亲自给苏婉月挑选了一个安静的小院，并且，还依照这苏婉月以往的习惯布置着。春雪一边招呼着旁人收拾，一边道，“小姐，你当真清楚了，真的要二小姐住进府里？”
“阿爹生前要我好好照顾她。”
“可是老爷他是”
“春雪，”苏瑾打断了她的话，转眸看着她道，“阿爹的事情，我也无法原谅。但这件事，我已经做了决定。如今，她已然疯癫，且什么都已经不记得了。哪怕我再恨，也该放下了。而且”苏瑾顿了顿，却是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。
春雪见状，连忙道，“我知道，小姐是觉得这样的惩罚已经足够了。同是苏家人，的确不该以命换命。”她说着，又连忙拉着苏瑾的手臂，朝着身后的两个丫鬟道，“先前府里一个丫鬟都没有，这两个我是挑选了许久才挑中的。身世我已经查过了，都是清白的两个姑娘。”
听罢，苏瑾仔细打量起面前的两位小姑娘。两人的年龄大约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