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南宫翎的一个计策,他深陷泥潭。说到底,南宫裕丰心中亦是不希望南宫羽出事的。
然而,他若再一时心软,只怕,到时候吃亏的便只会是南宫瑜和自己。因此,静默了片刻后,他道,“这些日子,我已经让人严加看守,九弟相救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。”说着,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一样,忽而道,“听闻,昨日你带着弟妹来给父皇瞧病了?”
“嗯。”
“怎样,弟妹可是瞧出什么没有。”
南宫瑜眉头紧蹙,道,“没有,和赵御医一样,亦是觉得父皇的病再寻常不过了。只是”他顿了顿,复又说道,“只是,这中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。”
“我也觉得哪里不对,先前的时候,我还特意问过赵御医,他说父皇并无大碍,只需调养几日就能好起来。可是,一连数日过去,父皇的病非但没有好转,反而加重了。后来,我深怕赵御医又叛变了,便偷偷请了外面的郎中进来看,所得的结论也是一样。”
“症结,不出在看病的身上。”
南宫裕丰一愣,问道,“那出现在哪里?”
南宫瑜摇了摇头道,“如今这事,我们谁也说不明白。所以,我们也只能小心注意着父皇身侧的人,避免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