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酒楼内,他破事她流产之事,自己纵然是惊愣,愤怒,可是在事后依旧帮着她瞒住了酒楼内上上下下的人,唯恐她未嫁有孕被人发现了后,被人指指点点,说一些是非。
然,她却犹在记恨着自己。而这眼神,南宫翎记得自己在此之前,也曾见到过。
他脑海里的回忆划过了一遍之后,停留在了六年前,他们初次相遇那一次。
没错,他瞳孔缩紧,心中越发愤然。
六年前,她也是这样的。那时候他们都不曾认识,也不曾有过什么接触。那时候的她,为何初初见到自己时,眼眸中,已经满是恨意
如若自己曾做了不该做的事情,让她恨了便也就罢了。可在那之前,又是为了什么这六年间困扰的问题,如同一个慢性毒药一般,已经硬生生的折磨了自己这么多年。
这个女人
南宫翎的目光瞪着她,直至见她上了马车,随之离开他都不曾开口问上一句为什么。那丢在地上的绣帕微微扬起,飘转,接而飞落在了他的脚边。
阿全垂眸,轻轻唤了一句“王爷”之后,便没了下文。
南宫翎弯腰,将绣帕捡了起来。那是一条粉色的绣帕,上面绣着荷花的琇样。暖风吹过,依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