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中旬,天气越发炎热起来。上官晔前往禹州之后,每每传回来的消息都不甚乐观。京州已然连日数十日不下雨,那禹州亦然,而且因着干旱炎热,那儿的百姓已然苦不堪言。
南宫瑜看着奏折,脸色有些难看。这禹州的旱情本就严重,可偏偏在这个时候,那些存着粮的粮商们却故意抬高了价格,致使禹州的百姓们无法人人都能吃到大米。
而且,因着一直不下雨,到处地方的干旱导致百姓损失惨重,且还有多处地方的水已经干涸。
上官晔到了那边数十日,已经尽力各种的努力,但仍旧不能使禹州的情况得到缓解。
南宫裕丰坐在一侧,叹道,“看来,这禹州的旱情比想象中的要严重的多。”
南宫瑜丢下奏折,面色沉郁,“现如今,依着那边的情况,纵使我们拨粮赈灾恐怕也解决不了实质性的问题。那里如今除了粮食的问题,还有水的问题,若是水的情况无法得到很好的解决,只怕这禹州的百姓苦不堪言。”
“你说的没错,只是,这老天不下雨,我们哪能有什么办法。现在,但凡想要喝水的都只能上山去。只是这甘泉山地势险要,又高达数千丈,这上个山也是极为不容易。我听说,一些人上山的还在半道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