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跟她多加留意,定不会让安宁日后委屈了的。”
听罢,皇上心中落下一叹。
“你是个贤良淑德之人,太后生前最是喜爱你,朕现如今,也愿意将这份信任交托给你。这辰国的未来,便是要看你和瑜儿了。”
“妾身惶恐,”苏瑾垂眸,复又说道,“父皇身子渐好,可断断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了。”
皇上摆了摆手,眸中划过一丝落寞,“朕的身子,朕岂会不明白。如今朕能拖着这么一个身子,便是借着你那药一直拖着。可是朕自己怎么会不明白呢?这药就算是再好,可一旦身子垮了,那便是再好的药也都是无用的。只是,倘若朕有一天当真是离婚,朕心中放不下的,便是安宁的婚事以及瑜儿了。”两次中毒,已然让皇上的心薄凉了大半片。
虽然两次都不曾查到这背后下毒的人究竟是谁,但皇上心心里明白。此事除却先前被贬的右丞相以外,南宫翎必然逃脱不了关系。因此,在醒来之后,他便匆匆的将南宫翎赶回豫州。
谁曾想,南宫翎一转身,竟是利用起他的生母!如此狠毒之人,对他以及自己生母都是毫不手软,他生怕一旦自己不在了,南宫瑜一不小心就会着了他的道。
时局未稳,朝堂动荡,而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