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苍点头，起身朝外走。
刚走到门口，老爷子忽然开口：“莫天哲的死，是霍启明做的。”
霍苍陡然转身，尽管怀疑过这一点，但真相被掀开，饶是他向来冷静，也变了脸色！
片刻的，他沉下脸，凝重的道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老爷子一脸担忧：“你打算怎么和小满说这件事情？如果让小满知道，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凶手是霍启明，我怕她会牵怒于你。”
一瞬间的失色过后，霍苍瞬间恢复如常：“我有分寸，您不用担心。”
可其实，当初让唐夜去查这件事情的时候，他就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。
如果当初他没有从那些人手里逃出来，没有被她所救，那么霍启明便不会牵怒于她，莫家也不会因此罹难。莫小满现在是记不起从前，一旦她想起来，他不知道，她是会先想起和他过往，还是先想起家破人亡的悲伤和绝望。
甚至莫小满未必会记得当年受她照顾的那个乞丐一样的少年。
没有哪一次，霍苍这么希望弄死霍启明，那样的话，所有的秘密就会被掩埋，一切都会尘埃落定，过往的事情，再不会在他和莫小满的生活中，惊起半分波澜。
可是，霍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