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张是他和那个女生的合照。
照片里的人，似乎全都在看着他，像一只只的手，揪住他心脏，也许是揪的太紧了，他整颗心都麻木了。
不一会儿，敲门声响起，是唐夜来了。
看到坐在坐椅上吸烟的霍苍，唐夜心中生出古怪的感觉来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最近霍苍给他的感觉，就是状态很不稳定。
他跟了霍苍这么多年，极少极少，在他身上看到此时这种冰冷。
古井无波一般。
一直以来，霍苍都是强势的，极具攻击性的，但此时此刻，他似乎收敛了所有锋芒，就这么坐在那儿，一口一口的吸着烟，将自己隔绝到了另外一个世界里。
唐夜走过去，看到桌上的照片，他眸光闪了闪，低声道：“少爷。”
霍苍睨了他一眼，唐夜立即换了称呼：“霍总，南雪醒了。”
说出这句话之后，唐夜清楚的看见霍苍手指轻颤了一下，非常细微的反应，但他还是注意到了。
他一向敏锐，霍苍如今对南雪，似乎和之前有了那么点不一样，尽管这半个月以来，他并没有一次去过医院。
半晌，霍苍才嗯了一声，再度不出声了，如同老僧入定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