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许久，等得内心焦灼，面上却是波澜不兴，用杨辰的话说，不论什么时候，他哥都是一张棺材脸，做事严谨到苛刻的地步。
终于看到一道身影缓缓走过来时，杨帆松了口气。
莫小满只身走在柔和的路灯下，长发在身后飞卷，她脸上没什么表情，淡淡地，像是在走神。
杨帆匆匆走过去，打量了几眼，：“没受伤就好。”
他的声音像是惊醒了莫小满，她步伐微顿，看了他一眼，那一眼看得仿佛是他，又似乎不是他，却令杨帆心头一紧，飞快的移开视线，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她裹住：“小宝不知道在霍苍那儿遇到了什么事，闹起了脾气，现在在游乐场不肯走，吵着要你去接。”
莫小满穿上他的外套，跟着他坐进车里。
车子启动后，杨帆问道：“有什么收获？”
“你指的是什么？”莫小满反问。
“你和霍苍……见面了？”
莫小满笑道：“就是冲着他去的，怎么能不见一见？”
杨帆问：“有什么收获？”
这一次莫小满沉默的有点久，最后她说：“他身手真好。”
除了身手好，他似乎与从前有些细微的不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