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这些,手脚并用般爬上那半山腰,一路冲到屋前的空地上,喘息声粗重如牛。
他的嘴角却扬了起来。
幸好她还在。
他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,走向那扇门的步伐却轻盈急切。
越是靠近那屋子,他薄唇扬起的弧度便愈深。
狂风拍打着房门,木质的房门在哗啦啦的雨声中发出吱呀吱呀磨人的声响。霍苍抹了把脸上的水,将头发撸到脑后,步伐不停的走着,心思急转。
他一整天不见人,她一定很生气。见了她,他是继续装傻糊弄过去,抑或……
哐!
房门被吹得大开。
霍苍来到了门口,看着空荡荡的房间,他心里头一片空白。
顾不上继续装作傻子,刚才那消失了的恐慌潮水般卷土重来,瞬间将他吞噬!
他冲进屋子,找遍了每个房间,每个房间被布置的整整齐齐,俨然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