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频那头的老人似乎很疲倦，只问：“那些种子来得及转移么？”
莫小满道：“已经在转移了。”
“挑选有用的种子，那些平庸的，弃了。”
他说的无情且淡漠，仿佛弃掉的不是一群幼小的生命，而是路边被人随意践踩的草芥。
莫小满不语。
老人道：“你对我有意见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就好，小满，我喜欢听话的孩子。”老人意有所指的道。
莫小满点头，恭敬的道：“是。”
视频切断，面前的屏幕陷入漆黑，映出莫小满没有情绪的脸。她看着屏幕里模糊的自己，有种踩在云端上的感觉。
在天堂与地狱的分水岭上，面前，是一条迷雾与危险笼罩着的路，什么也看不清。
而这一次，她选择了相信霍苍。
“大小姐？您还好吧？”
身后有人担忧的问，莫小满回头，那是一个青年，看起来与杨帆差不多的年纪，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，就像被长久的关在阴暗潮湿的环境里的人，眼中看不到普通人才有那种神采。
阴冷的让人害怕。
如果是以前，莫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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