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空地上便不敢再向前了，对他做了个‘请’的手势，悄然无声的退去。
萧瑟的风吹来，带来了缕缕淡淡花香。
莫小满看着那片花海出了神，直到一把苍老的声音响起：“知道这些花为什么这个季节依然开这么艳么？”
莫小满转头看去，只见老人裹着深灰色的薄毯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，老仆人拿了方软垫过来，他就这么在门口盘坐下来了。
身上穿着的，是与那些在公园里打太极的普通老人一样的练功服，脚上趿着拖鞋，好像才睡醒一样，随便而自在。
见莫小满望来，他接过老仆人端来的养生茶饮，用再平常不过的口吻道：“那些不听话的人，都在这地下住着，记不得有多少啦，他们活着的时候没什么用，死了做花肥倒是挺好的。你看这些花，真好看是不是？”
莫小满回了声是。
老人说：“你最近，是越来越让我失望了。”
莫小满低下头，一言不发，背上已经出了一层汗，风一吹来，身上像是破了洞，凉意直往里灌。双脚如同踩在棉花上，没有着力感，她努力站稳身体不让自己倒下，冷汗却顺着额角滑下。
老人许久没说话，似乎是故意在挑战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