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体。
车里，也是一片漆黑。
只有远处，十四街的火光映在车窗上，将车里的杨帆和莫小满的脸映得朦胧不清。
花了这么大的手笔，布下这样一个局，亲眼看着黄实被逼进思路自始至终，莫小满都没什么的反应，不见喜也不见悲。
仿佛麻木了一般。
杨帆比杨辰了解她，第一时间去搜寻黄实的踪迹，接到莫小满的电话要对付黄实都在意料之中。只不过，他没想到的是，莫小满这次，是铁了心要将黄实的人一网打尽，且不让他有半点翻身的余地。
这种狠，带着一股让人心头发涩的绝望。
杨帆的话在狭小的空间里荡开，莫小满却只是望着那片火，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。
她的眼神平静之极，好似一手将黄实逼入死境的人不是她一般。
对于杨帆的话，她隔了许久才开口：“值与不值，我心中自有衡量。别说是一个黄实了，就是一个无名小卒，伤害了我在乎的人，同归于尽我也不在乎。”
杨帆皱眉：“你现在太极端了。”
“不是极端，只是活不长的时候，就想尽我所能的去做一些事情。以前的莫小满，确实是太没用了。我拥有执行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