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愣了下，杨帆已经大步走来。
“医生，借一步说话。”
胡医生看了看面前的饭，心中暗叹了一声，这饭……到底是吃不安生的。
两人来到楼上，杨帆开门见山的问：“她的身体如何了？”
胡医生无奈的道：“您与大小姐亲近，为什么不直接问她？”
杨帆一脸漠然的看着他。
如果他问莫小满，对方就言无不尽的话，那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。
莫小满不是不肯说，只是他想知道的更清楚一些，而不是被她三言两语的敷衍。
胡医生看起来木讷，实则是个极聪明的人，否则又岂会成为他老师最信任的人，被任派到莫小满身边呢？
如今莫小满谁一意孤行，谁的话也不听，若还有人能劝上一劝，只怕非杨帆莫属。
他只沉吟几秒，心中便有了计较：“只能先用药物吊着了。”
虽然早有心理准备，但这个结果，显然比杨帆预料的还要差，他神情微变，深吸了几口气，却发现自己控制不住的身体发颤。
连说出的话都气息不稳：“没有别的办法了么？”
“我们会尽力。”胡医生艰难开口，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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