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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,她仍然是为了别人,丝毫没有考虑他的存在。
靳城很想问她,在你心里,我究竟算什么?
但这种矫情的话,他实在问不出口。
他想,她想做什么就去好了,不过是又失望一次而已。
……而已。
于影儿不想弄得苦大仇深,故作轻松的说:“这次就离开一小段时间,你也知道,小满身体不好,我得看着她。”
靳城讽刺:“她身边那么多人,哪一个不比你利害?而且以她如今的地位,还需要你看着吗?”
“需不需要是她的事,做不做是我的事。靳城,如果有一天,你明知道霍苍身处危险,哪怕你只能帮上一点点小忙,甚至一点都帮不上,你就会袖手旁观吗?”与靳城的刻薄尖酸相比,于影儿的声音平静极了。
靳城又想抽烟了,这个蠢女人,问的这是什么蠢问题?霍苍有危险,他自然是……
自然是,赴汤蹈火也要去的。
他强词夺理:“那能一样吗?”
“怎么不一样?”于影儿说,“她在我心里,就是这么重要,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”
靳城这心里头,被一把怒火烧得快要爆炸了,终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