趄了一下，杨辰想扶他，将将伸出手，就被他挡了回去。
他低垂的眸子里，似乎有一抹受伤之色，杨辰在他哥杨帆眼中见过，一模一样的，就像被人抛弃了似的。
联想到刚才厉爵站的位置，和莫小满在屋子里说的话，他当下明了了几分。
厉爵与莫小满之间的牵牵扯扯，比他哥那段说不出口的暗恋还要缠绕混乱。情这种东西，他没经历过，也不想经历，他实在不知道，为什么一个两个明知道小满姐心有所属，还偏要往这个坑里跳呢？
难道这就是常言所道的‘得不到的就是最美的白月光’？
杨辰想了想，安慰道：“小满姐只爱那姓霍的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，您看开些……呃……”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他不安慰还好，一安慰厉爵的脸色更差了，像是要杀人一样，冷冷地瞪了他一眼，缓缓走了。
真的是缓缓。
不是常人那种正常的行走速度，他猜想这大约是跟他腿伤刚恢复有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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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小满这一觉，睡了很久很久。
久到她醒来的时候，一瞬间甚至有点不知今夕何夕。
“醒了醒了，终于醒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