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后,被卡在了一处巨石上,堪堪停了下来。当他顶着满头鲜血艰难的从车里爬下来,庆幸自己侥幸逃过一劫的时候,一抬头,就看到山坡上方立着的几道身影。
白色的灯车极为刺眼,他几乎睁不开眼,被遮挡的模糊的视线里,靳城那张妖孽般俊美的脸上露出恶劣的笑:“哎呀呀,还没死呢。”
话锋一转,他轻轻打了个手势:“来啊,去把余先生请上咱们的车。”
同一时间,霍苍走出一间暗室。
他黑色的衣服上染着零星的血迹,晕开点点暗色。
他神色冷漠的接过属下递来的湿手帕,仔细的擦干净每一根手指上的血迹。冷俊的脸上露出一抹残酷之色,身后那扇门嘭地一声合上,阻隔了那里面非人般的惨叫声。
他无动于衷的大步往前走着,幽长的走廊里,他的脚步声一步一步传远。
走廊尽头外,厉爵在那等着。
他近日正是双腿恢复的关健时候,双腿不能过度运动,此时正坐在轮椅上,不知道已经在这里等了多久。
霍苍见到他后,步伐顿了顿,厉爵问:“问出了有用的东西没有?”
整整一周的时间,对于神祇的人来说,或许是一个漫长的如地狱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