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那头，杨帆的声音传了过来，“找到莫小满了。”
这本是个好消息，但是他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报丧。
靳城下意识看向投影屏幕上的莫小满，画面就像静止了一般，如果不是那被风吹动的衣服一直在飘动，靳城都要怀疑这只是一张动态图了。
莫老就在对面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，霍苍垂着眸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靳城却不敢说话。
杨帆素来精明，沉默了一瞬后，他说：“尽我所能。”
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，靳城听懂了。
不需他猜想，对面莫老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个摇控器，按了一下。
随即在他们左边放着的液晶屏幕亮了起来。
当先出现在霍苍和靳城眼前的，就是杨帆那张木头脸，在黑暗中，他那张很少露出什么表情的脸上，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决绝。
靳城心中咯噔一跳！
下一秒，画面一转，一个小山头出现在屏幕上。那小山头上，伫立着一道黑色的身影。许是监视器的距离离他有点远，看不清那人脸上的表情，但靳城和霍苍，却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厉爵！
画面又是一变，这次，出现的正是刑天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