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恶心?
她跟靳城之间,这两个字出现的频率特别高,几乎隔一段时间两人便吵上一次,每次说的话,都是把对方往气头上刺激。
但没有哪一次,这样叫人难受。
难受到让人窒息。
他的身影随着远去的脚步声消失在长长的走廊里,于影儿站在原地,好几次捏紧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,不断的告诉自己,没关系,是她不对,靳城这样是她活该。
可是无论她怎么说服自己,心脏还是会痛。
痛到她几乎站立不稳。
她匆忙扶住窗台,却不小心碰到了那杯香槟。
哗地一声,杯子落地,洒了一地酒水。
那满地的碎玻璃渣,像极了她和靳城之间碎裂的信任和感情。
她蹲下来,一片一片将碎玻璃捡起来,眼泪一滴接一滴的砸在掌心里。
“阿城其实是个心软的人。”
另一边走廊通向各个房间,一处房门口,温尧手里捧着一份病历坐在轮椅上。
轮椅在厚厚的地毯上悄无声息,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,也不知道他听了多久。
于影儿飞快的擦了几把脸,站起身来,收拾起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