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林老翻了个白眼:“我不是说了,试一试嘛!”
刑天戈不可思议道:“我还以为你故意嗝应霍苍的,你……”
“小子,我都一把年纪了,看起来就这么闲?”林老怼的刑天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一老一少都不正经,站在那儿看着高山仰止,暗地里低声半着嘴皮子。
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,两人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。
霍苍来到林老身边,站了一阵,缓缓地,近乎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您把她带走吧,麻烦您了。”
刑天戈心说,能让霍苍这么客气,着实不容易。
他安慰似的拍了拍霍苍的肩,叹了口气,什么也没说。
有时候他觉得,像厉爵那样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得到反而更好。至少从未得到过,失去的时候,就不会像霍苍这样痛不欲生。
得到了再失去,远比没有得到更加痛苦。
刑天戈觉得,他这一辈子,大概是都不会像霍苍这样去爱一个女人的,只走肾不走心,谁走谁留都无所谓,这样的花花世界才更有意思不是吗?
干什么要跳进一个人的囚笼里,苦了自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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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小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