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跑过来,“小秦!你男人醒啦!”
“他不是……呃……”温琴摆了摆手,算了,自己作的孽。放下空酒瓶,她拍了拍还在犯花痴做起白日梦的于姐,被对方嫌弃的推走了。
温琴估摸着她这个白日梦都快要为唐爷生儿育女,扯出一大段狗血的虐情节了,也就没有再待下去讨人谦,跟着那名热心的年轻水手,到了南广所在的房间。
推开门,正好看到南广在脱衣服,身上只穿了一件内裤。
他看着孱弱,却属于脱衣有肉的那种类型。
听到门被推开,他迅速扯过裤子套上,转身一见是温琴,扯了扯嘴角:“你这个女人有没有点羞耻心?”
温琴上下打量了他两眼,道:“果然是祸害遗千年。”
说完就走,一点儿没耽搁。
南广嗤了一声,自顾自穿好上衣。
出去时,温琴已经在船头的甲板上等着了。
远处,已经隐约能看到城市的轮廓了。
不出意外的话,再过几个小时,船就要靠岸了。
船上的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了,大晚上的,没人像温琴这样站在外面吹冷风。
她靠着船舷,手里拎着两瓶酒。待到南广走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