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这些人干活。
他态度随意,那气质倒也糊人,加上是个伤患,倒让人觉得他就是该这样的。
他自己真是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。
温琴可没他脸皮厚。
温琴帮了会儿忙,便累得满头大汗,背上的汗把衣服都汗湿了。于姐见此,粗壮有力的胳膊将她往旁边一拨,将她推得脚下一个趔趄,险些没站稳。
于姐失笑:“看看你,这么点力气还逞能?一边歇着去吧,救你是出于良心和道义,又不是图你给咱们干活。”
说罢还塞了瓶水给她,把她推得更远。
温琴擦了擦汗,退到一旁看着这些忙碌的人,却始终不敢去看别处。
“被嫌弃了吧,大小姐?”南广不知何时到了她身边,照旧嘲讽。
好像他一天不嘲讽她就会死一样。
温琴懒得搭理。
但南广从来不是一个你不搭理就会放弃嘲讽的人,“你看看你这副样子,哪里有半点大小姐的样子?你看看你这双粗糙漆黑的手,再看看你这面色枯黄的脸……还有这一头稻草似的头发……”
他说着,还拿手抓了一把,一点儿没客气。
温琴一巴掌就挥了过去:“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