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温琴这个名字,会成为唐夜生命里的一段过去。
她茫然的站在那儿,依稀还能听见码头那边传来的喧嚣声,做为唐夜的拥趸,船上的人和于姐一样激动好奇。
南广问她,“你想去哪儿?”
她站在那儿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这一年多来,无论身在何处,她就只有一个想法:一定要回来。
可是从来没想过回来之后的事情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她哭着说,“我、我没想过……”
她不想哭,狠狠的抹着脸,可是眼泪越抹越多,哭的越来越急,忽然便无力的垂下手,站在那儿大哭起来,像极了一个无助的孩子。
码头那边,是兴奋的欢呼声。
在这无人关注的废墟间,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大小姐,哭的这样茫然无措。
南广先前最喜欢把她气哭,看到她气得双眼通红却又强忍眼泪故作坚强的样子,就特别高兴。
但他没想到有一天,这个人骄傲的连道谢都像施舍一般的大小姐,会哭成这番模样。
看到她这副样子,他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高兴。
他道:“那你跟我走吧。”
他身体还未恢复,缓步